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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换星移,万物皆得始终, 有所兴,有所灭, 唯生长无穷尽。 李宇春年度「音乐叙事」最终回, 西门少年 + 神回复 + 野蛮生长, 11 月 22 日,秉时揭晓。 西门少年 少年心气,从未脱胎换骨;栉风沐雨,亦可道不远人。 有限的体量中,《西门少年》被赋予了「回溯」与「眺望」的双重视角。在这首由李宇春原创的 896 字「自述式」音乐作品中,她罕见地将其难以忘怀和排遣的成长史进行了梳理。作为八零年代生人,虽然并未与那个蓬勃炽热又脆弱鲁莽的时代正面交锋,但她却从中汲取了日后生长的必要养分。这是一种本能,也是天赋。 以成都人民南路的主席雕像为中心进行辐射,东南西北四「城区」在当地方言中被称为「门」。南门灯红酒绿,东门安分守己,北门迎纳八方来往,而西门,是李宇春口中的「野路子」。在新华西路的平房区,李宇春是这样的「西门少年」:她爬墙、打电玩、拿算盘当滑板,在超负荷的教育体系内保留了自得其乐的兴趣。她敏感而乐观,在个体与时代互为镜像的每一个转折点,都无一例外地展现了惊人的适应性;而其中的张望和彷徨,被她一笑而过。 目力所及处,「西门少年」就栖身于不动声色的日常。他们用尚且柔弱的经验消解人生的变数,并在面对业已成型的世界时,拿出了令人惊讶的勇气。让他们尤为珍贵的不是眼界、格局或追求,而是在波澜壮阔的时代图景中,他们如何自证,如何迎击「道阻且长」的现实困境。 有人会变,少年会朽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在与世界角力的关口,强盛的生命力、内在的坚持和持久的热忱总能更胜一筹,这是以「回溯」为度量衡才能显现的不凡。 在李宇春独有的语言体系中,《西门少年》所描绘的正是这一时代群像。少年未必来自西门,也绝不只将回溯作为唯一视角。山川湖海,斗转参横,知往昔,更眺望前路。它将带人走向哪里,无可预知,但前路作为少年们的将来时,价值无可取代;而人生的迷人之处,也就存在于「来处」和「安放之地」间的漫长距离,这一路的痴迷、疯狂、落魄、欣喜、孤独,是一个人所能享有的最大的现代性。 制作人张亚东为《西门少年》这首自述式的作品营造了精准契合李宇春语境的氛围,副歌部分的旋律更选用了李宇春早期代表作《我的王国》的旋律,巧妙地与《西门少年》的双重视角形成呼应。二度担纲 MV 导演的许闯则大胆选用了「最原始的黑白影像风格,不使用任何道具和环境的修饰」,以十个跨度极大的造型,还原「最李宇春的西门少年」。 神回复 这些都是如宇宙定律般的相爱,你那无足轻重的漠视,足以将我们款待。 作为《野蛮生长》第四篇章《长》唯一的情歌,《神回复》是李格弟交出的第三首词作,拙稚无巧,却隐秘地勾勒出了相爱之人无害的骄恣,有着全然不同于《无花果》的维度。野蛮生长的情歌从「在有生之年全然地遗忘」(《无花果》),到「分手后我有彻底崩溃的权利」(《合理哀伤)》,经过代谢的爱人们,轻声向「爱需要被理解,爱需要被祝福」的陈规说了一句「不」。 - 因为我们就是相爱了 / 就只是这样 / 其余是废话 - 如果大家对我们很失望 / 我们要移民到外星球 / 找到新的水源 「这首歌对感情的态度在于,我们的爱情跟别人没有什么关系,是一种爱谁谁的小倔强,」李宇春说,「那种说不的方式,根本就不是宣言式的,有可能只是心里说了一个不」 而面对陈小霞细腻的「长线条」旋律,制作人陈伟伦「采用了弦乐四重奏和钢琴、吉他的编配」,并将相对古典的和声走向与器乐的演奏方式融入其中,从而「出人意料」地演绎出一幕元素间相互对话、互为亮点的音乐剧。为凸显李宇春声线的辨识度,录音期间,他特别设计了几段犹如「音乐剧转场般的编配转换」,为这首至性至情的作品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解析空间。 野蛮生长 在我的开始就是我的结束,在我的结束也是我的开始。 2015 年末,《野蛮生长》破壤而出;2016 年末,《野蛮生长》独木成林。「开始那个青涩的起点就是我最终的落点,」李宇春说,「野蛮生长这四个字的时态,一定是开放的,延续的。」 为什么? 因为人生不可能被设计,也无法下定论; 因为「野蛮」不等于疾风骤雨的侵略; 因为于他人而言,「生长」只能被见证; 因为所谓的惊扰天下,只是一个身处台风眼的时代个体,静观其变; 因为少年播下的一颗种子,将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,再萌芽,再生长,再度证明它于这天地间的存在感。 所以,她的「野蛮生长」,未完待续。 终于, 《野》的百无禁忌,《蛮》的外收内藏, 《生》的舍末逐本,《长》的无远弗届, 化作李宇春生命的长程流动。 这其中的逻辑在于: 你当然要铭记初心,但又要适时的遗忘它; 你当然要见识这个世界,但又要与它保持距离;你当然要相信时代精神,但又要牢记它并不总是你的朋友; 你当然要学会与人生和解,但请不要忘记,少年将永远奔跑下去。 重要的是, 野蛮生长,你来得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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