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莎旻子的日记本IV之第四人称
七月的尾巴,李莎旻子如期推出首张唱作专辑的第四张EP——《李莎旻子的日记本IV之第四人称》,这也是她以唱作人身份连续发歌的第六年。 为什么叫“第四人称”,或许要追溯到为什么当唱作人。四年前她的答案是:“给热爱一个交代,等一个灵魂相似的人借我耳朵。” 四年间,这张日记本里,已经住进了八首歌,每一首都是她的日记,也被那些珍贵的耳朵听成了属于他们的相同或不同故事。故事里,有不同的人称,是你、是我、也可能是他/她。都是曲中人唱给曲中人的音乐密码,只为相似心脏解锁。 这一首首唱出来的日记,她希望听到的人越多越好,因为歌里装的是赤诚和自己;但又希望听懂的人越少越好,这证明听者未曾经历歌里的一切。 但如果听懂了也没关系,她说:“至少还有我用这一首歌向你证明,这世界上还有一个我和你一样,所以,别害怕,我用写歌的方式治愈自己,也希望可以治愈相似的灵魂。” 这就是她坚持唱作的原因,希望故事里的「你」、「我」、「他」都能在歌里找到自己;更希望有一天曲中人们都能超脱自己,成为可以俯瞰世界的第四人称,亲手拉着自己走出过往。 今年的歌,不仅停留在感情里的得与失,也不止于呢喃情绪里的白与黑,李莎旻子用自传色彩浓厚的叙事姿态,继续为相似的灵魂续写日记。 第一人称曲:《九三》,像是一场寻「我」启事,一个被时间追着跑的人,想赶在老去前找到自己,“迎接我的散时而立”。 或许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,就开启了一场无声的、不为人所知的“寻我启事”。我从哪里来?肩负着怎样的责任?该往哪里去?谁来定义成功?什么算有点出息?三十而立的年纪,看似已经懂得很多,但知之甚少;在潜意识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的年纪,却又被逼着成为大人。 《九三》唱的是“九零”年代的人,唱的是迷茫的清醒者,理想的现实主义者。这一群人,在人海中寻找自我,在世俗的眼光中倒映自我,在离别中拥抱自我,但决不向现实屈膝。 在这首民谣风格的《九三》里,你能听到一个不同以往的李莎旻子,或许陌生,或许熟悉,或许,那就是另一个“我”的呐喊。 第二人称曲:《我亲爱的少年》,像是一封写给少年的信,只为敬颂「你」安。“先祝你平安,再祝你幸福。” 当信的内容已经落定,解读的人可自由定义。“不同的人听这首歌感受完全不一样,”李莎旻子这样说道,“幸福的人听到的是美好的祝福,伤痛的人听到的则是无声的疼痛,不过也没关系,你不是一个人在承受所有。” 这首没有副歌的歌就像一些没有高光的人生,《小星星》的哼唱似有未尽之意,之后乐器推向高潮后急收,又仿佛将所有心里话都憋了回去,只剩一句耳语:祝你幸福。 愿听歌的“少年”黑夜逢光、花瓣逢雨,但如果那些美好期待不能照进现实,那一切安好已是最大的幸福。 第三人称曲:《愚人节》,则是一个不为「他」歌的谎言,像是被微笑绑架的人,只能用静默代替痛哭,自嘲着“我没想过赢你,又何谈失败,我不失败,不失败。” 在愚人节这天,有多少是裹着假话的肺腑之言?又有多少是披着真相外衣的假话?正如歌词里的“你不奇怪”,反过来就是“你好奇怪”,“我不失败”痛惜“我好失败”,“不为他歌”或许就是“为他而歌”。 毕竟在爱里,谁不是手为TA撑伞、眼为TA下雨呢? 而整首歌的灵魂,在于“成人世界里的表达,最大的哭声是喑哑”。长大以后,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无法哭泣的场合,办公室、健身房、街边甚至是家里,不论是朋友面前还是自己面前,我们都习惯用笑脸掩饰彷徨。 或许作为一个成年人,能哭喊出来的都不是最痛的,那些静默和隐忍,才是庞大的悲伤。愚人节,与其说是“愚人”,不如说是“愚己”。 而对于斜杠青年李莎旻子来说,主持人、演员、唱作人的三种身份,也刚好对应了三种人称。那么第四人称曲和未来第四人称的李莎旻子又会是何种模样?一切未完待续。 不需定义,此刻,只需听歌。